坐上了讲台桌。 任夜舒顿了会,才勉强从酥麻的感觉中恢复过来,身体内还能感受到一点残余电流,麻麻的,酥酥的。 倒是勉强能说话了,坐起身,环顾了下教室道,“这是,怎么回事?怎么好端端的进水了,外面也没下雨啊。” 任夜舒说着,看了看坐在旁边的陈乐,疑惑的问道,“……是你让人做的吗?” 陈乐当时就被震惊了,“我……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 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