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还记得当年吃过的那顿李庄白肉,那可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了!” “兄弟,这么多年你都在做什么啊?” 孙业尤点起一根烟来,也递给了芦北苇一根,问道。 “孙哥,你不知道啊,这些年兄弟一直在找机会自证清白,可惜根本没人相信我是科学!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也基本上是倾家荡产了。” 芦北苇一听这话,脑袋耷拉下来,垂头丧气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