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,肯定就是守不住,二爷这才死了多久,你就受不了了!贼胚子!”另一个婆子道,话里明显带着一股酸狠劲儿。 对那些处心积虑爬上自个儿主子床的丫鬟,最后以为自己一步登天,以主子自居,对她们这些婆子非打即骂的指派,这两婆子作为过来人,早看透了。 可架不住将受得这些恶气,发在沈涂氏身上。 “我没有偷汉!你们少冤枉人!”沈涂氏嘶着声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