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激,一颗心仿佛被丢进了搅拌机。 他胸腔深深起伏了好几下,突然起身,往楼上走。 “爸爸,你去哪?”傅听很奇怪的看着起身要走的傅霈。 全家都朝他看了过来,充满疑惑。 傅霈很严肃,“做梦。” 凭什么秦卿做梦就能梦到傅小听,他就不能。 那可是十几年的独属于他跟傅听的父女时光,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人加入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