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骚了! 她往后退了两步,发现这男人的情绪跟以往都不同,虽然还是那副骚里骚气的慵懒姿态,说话时一如既往的温柔含笑,但傅听还是感觉到他情绪不佳。 别问,问就是直觉, “我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叫爸爸了,再也不是别人眼里无父无母的小可怜,你都不为我高兴吗。” 岑倦伸手轻捏了下她的脸颊,三分散漫的开腔,“男朋友叫你的时候,也不见你这么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