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倦懒靠在座椅里,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在键盘上敲着,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男人下颌线难耐的紧绷着。 没一会,水声停下来,又过了几分钟,浴室门露出一个缝隙。 “唔……”小姑娘露出一个湿漉漉的小脑袋,眼睛,眼眸泛着水汽,像麋鹿一样无辜,“你过来一下!” 岑倦起身走过去,容颜格外妖孽,就那么垂眼看她。 隔着磨砂门,小姑娘只裹了条浴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