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,岑倦在傅听面前都是骚里骚气,没个正形的,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,让傅听感觉到了他的脆弱。 莫名的,像有一根刺,轻轻的从傅听心口处扎过。 傅听其实很清楚,她的心早已经为岑倦沦陷进去了。 她轻拍了拍男人的脊背,声音糯糯的问,“你梦到什么了?” 岑倦没有说,只是伏在女生天鹅颈边的呼吸声更沉了。 傅听小脸崩起来,“你要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