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 他顿了一下,唇角勾起轻佻弧度,“尽量不让你疼。” 说这话的时候,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傅听,瞳仁似染着光,勾出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欲,看上去像是在撩拨人。 傅听后槽牙又开始隐隐作疼,也懒得再折腾,心想医者面前无性别,牙医应该也是差不多的,也没什么丢人的。 说服自己,她轻吸一口气,然后磨磨蹭蹭走到了岑倦身边。 岑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