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面对着自己。 女孩压抑的细嫩哽咽声清晰的落入他的耳蜗。 傅霈倾身下去,像凶狠的猛兽做出臣服的姿态,头上似乎有一对耳朵软塌塌地耷拉了下来,唇凑在傅听耳边放低姿态的说,“仅此一次,下次不去了。” 傅听小脑袋垂的更低了一些,挺幼稚的一个赌气举动。 要命。 生个气都他妈这么乖! 傅霈舔了舔牙尖,身子往下矮了一头,几乎是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