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就没有动过。只是白天围在她身边的人,已经一个不见,更不用说冯一指那几个老中医。 霍寒山的婶娘——也就是霍寒烟的母亲坐在床前,眼角带着泪珠,却一言不发。倒是病美人霍寒烟,虽然还在床上躺着,口中却发出阵阵的呻吟。 郝仁知道,病人一般都这样。同样是痛苦,白天或许还能忍着点,越是到了晚上,越觉得难熬,呻吟声也比白天大得多。 “奶奶,我把郝仁兄弟给带来了!”霍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