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涸,又流出来,因为大量的失水,他的嘴唇越来越干,脸色越来越白,仿佛成了一张白纸。 夏如芝守在苏泽旁边,眼眶湿润,她很想劝苏泽停一停,休息一下,但是话到嘴边,看到苏泽那严峻专注的侧脸,总是难以说出来。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。 苏泽终于完成了最后一个重伤员的治疗。 他松了口气,紧绷的心情终于松懈下来,一下子坐倒在地。 看着所有伤者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