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花家正宅,二楼议事书房。 花子宣和花子冲两兄弟垂首站在红木书桌前,噤声不语,连互递眼色都不敢。 一个头发花白,四方正脸的老人坐在圈椅里,两道善眉低垂,默默捻着手里的翠玉佛珠。 许久。 老人抬起眼皮,将佛珠放在一旁,起身从笔架上摘下一杆羊毫,蘸饱墨汁在面前铺开的宣纸上奋笔疾书。 两兄弟同时抬起头,看向宣纸上的字迹,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