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玉哥儿,你听着,阿桐的性子,是骄了些,却绝对不是那种不能容人的,她病着这些天,让秋媚几个过来侍候你,又从自己的月例里拿出二两银子一吊钱给青书姑娘,要是不容人,能这么做?” “是!”姜焕璋低着头,一幅虚心受教模样。 张太太心里的失望更浓,呆了片刻,才接着道:“收通房和纳表妹为妾,这不一样,你刚成亲一两个月,现在就抬你表妹进府……” 李桐拉了拉张太太,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