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孩子……” “太婆我活不成了!我这领的差使,皇上压着,四爷压着,实在没办法,求了汴河的活,又加个墨相压着,太婆,我活不了了!” 周六抱着赵老夫人的腿,一把鼻涕一把泪,抹了赵老夫人一裙子。 “……说我不成器,没本事,我好不容易领到份差使,干点活,他就来拆台……我还活什么活?他就是不想让我活,不想让我们四房活着……太婆!” 随国公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