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声答应,手脚利落的收了桌子上的菜,重新沏了茶端上来。 祝青程面色微霁,再次打量起文二爷。 “三少爷是六月初九的生辰?才刚二十五岁,正是年青有为的时候。”文二爷满眼怜爱,完全是一幅长辈打量有出息的晚辈的架势神情。 “您是……从京城来的?”祝青程一脸狐疑。 “也算也不算。”文二爷操着一口地道的河南官话,“我这口音,你也该能听出来,只不过这趟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