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低弱。 “那簪子……”王嬷嬷连连抹着眼泪,“就剩这一根簪子了,吃完了簪子还吃啥?照我说,做点针线……你就惯着姑娘……”王嬷嬷的抱怨里渐渐哭腔比话音更浓,听不清楚了。 坐在竹椅上的英姐儿自在依旧,仿佛是个聋子,压根没听到王嬷嬷和阿娘这些话,也没看到王嬷嬷抹的眼泪,或者说,王嬷嬷在她眼里,根本不存在。 文二爷抬手示意孔大扶他下来,轻轻呼了口气,“试试这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