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一个人坐在樊楼二楼雅间里,瞄着楼下,楼下是绥宁伯姜华远从汴河边回家的必经之路。 楼下,一前一后两辆车经过,宁远盯着车夫看了几眼,斜着后面一辆车上堆的满满的箱笼,一边嘴角上挑,露出丝丝笑意。 六月轻悄无声的上来,垂手禀报:“传了信儿过来,一切顺利。” “嗯。”宁远看起来心情不错,不紧不慢吃了饭,悠然下楼,上马直奔京府衙门。 宁远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