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拱手见礼,宁远急忙长揖到底,“不敢当,深夜造次,还望相爷海涵。” “七郎客气了,坐吧。”吕相坐下,示意宁远。 宁远在吕炎的位置坐下,开门见山,“相爷这么晚还没歇下,是因为今天的大事而忧心吗?” “忧心倒不至于,痛心而已。”吕相叹了口气,他是真痛心。 “养不教,自作孽。”宁远神情端庄,完全没有平时的吊儿郎当。 “也是。”吕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