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超出了他自己的底线。

99跟祁昔无声地沟通着：“殿下，我能去那边吗？”

得到的自然是允许的回复，不过也不仅仅是单独的同意。

在游戏里，他虽然一直跟在姜卷的身边，但是对于这位殿下，还是很了解的，所以他并不意外对方做出的任何事情，要是什么都不做，他才会觉得奇怪。

99很快就来到了姜卷的身边，两人互相询问了几番，姜卷问他：“你怎么会跟殿下在一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