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带着人手前往陵寝,悄悄打开裴姑娘的棺椁,棺椁里果然空空如也,只放着一副衣冠。”

萧定昭捏着朱笔,未曾抬头。

朱笔停驻在半空,朱色的墨汁缓缓滴落在宣纸上,晕染开血花般的色泽。

半晌,他平静地搁下朱笔,发出一声轻笑。

很奇异的,心底竟然没有感到丝毫惊讶。

更没有惊讶之外的惊喜。

他缓缓抬起眼帘,他的瞳眸晦暗如水,映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