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。

她掀开亵裤。

尖锐的银簪就藏在身下,簪子尖端残留着血迹,白皙的腿侧,赫然是一道新鲜的伤口,正汨汨涌出血液。

她面容平静,拿纱布草草包扎了伤口。

到底是不愿侍寝的啊,所以假装来了月事。

她早已盘算妥当。

先利用月事撑过这几天,等一切都准备妥当,再用假死药离宫。

去塞北也好,去江南也罢,亦或者去荆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