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缰绳,深深看了一眼城楼上的哨兵,催马向前。

沿着长城走了半个时辰,每隔不远,城楼上都站着戒备的士兵,个个都以警惕的眼神盯着她,她根本找不到进去的机会。

直到天光大亮,她仍旧束手无策地待在长城脚下。

吹了一夜的寒风令她浑身不舒服。

她打了个喷嚏,又看了眼固若金汤的城墙,只得疲惫地翻身下马,寻了城门下一个背风的角落,蜷缩着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