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见屏风角落置着一张琴案,琴案上还有紫檀胡琴,便走过去,正儿八经地在琴案后坐了,伸手抚弄起胡琴。

当年顾崇山教她的琴,多年未弹,指法有些生疏。

琴音倾泻,逐渐流畅起来。

一曲结束时,床榻上传来淡淡的声音:

“怎的弹成这样?我教你的东西,都忘到狗肚子里了吗?”

南宝衣噎了噎。

她抬起头,顾崇山不知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