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嘲讽。

她垂下眼帘,爱惜地抚弄怀里那张白狐狸面具。

面具陈旧破碎,被她用陶泥重新黏在了一起。

她嗓音麻木,像是半只脚踏进地府:“他走了,我也不想苟活。哪怕你为了南宝衣而不杀我,等班师回朝,世家,寒门,天下,也仍旧会要求你杀我谢罪,何必呢?”

“朕不在乎他们的想法,朕绝不会杀你。”萧弈面无表情,“不仅不杀你,还会派人时时刻刻地盯着你、伺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