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

尉迟卿欢站在中央,恣意地扯了扯破碎的细铠。

他捡起那把狼牙铁锤,重达两百斤的锤子在他手中赫赫生风地挥舞,像是无足轻重的道具。

他舔了舔乌青泛黑的唇,神情玩味地扫视过所有人,声音嘶哑难听:“从谁开始呢?在座的,可都是背叛者。”

……

“父亲又输了。”

江北军营。

沈议绝注视着黑白交错的棋盘:“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