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而虔诚,认真而小心翼翼。

他抬起头,抚摸她的脑袋:“我总说要宠着你,却总是叫你受委屈。这些疤痕因我而起,我怎敢嫌弃?”

他笑得坦坦荡荡,眼中毫无嫌弃,只是满腔怜惜。

南宝衣怔怔的,鼻尖却酸涩得厉害。

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,她心酸地抱住萧弈的脖颈,狠狠捶打了一下他的后背:“二哥哥总是惹我哭,二哥哥最讨厌了!”

萧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