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双丹凤眼一点点泛了红,心头犹如刀割般难受。

于是他不敢再看,只假装什么也没看见,转身走出寝屋。

他怕再看,他就走不了了。

门被轻轻带上。

南宝衣放下帐幔,仍旧躺回帐中。

盯着帐幔顶部发了一会儿呆,她侧身转向萧弈睡过的地方。

摸了摸被褥,这里似乎还残留着二哥哥的温度。

她想着昨夜的温存,想着熬过沈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