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才过来,连屋子都没收拾呢,自然是没有热水的。”

她话音刚落,沈议绝又翻身上马。

他认真地望着寒烟凉:“我去捡柴火,过会儿就有热水了。”

说完,急匆匆地策马而出。

耳尖面颊,似乎还浮着激动的红晕。

南宝衣好笑:“这会儿倒是殷勤上了,早干嘛去了?”

寒烟凉哂笑,未作评判。

南宝衣摇了摇团扇,清亮亮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