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挑开窗帘,瞧见沈家兄弟策马而行。

沈议潮笑着在说什么,沈议绝表情淡淡。

她转头望向寒烟凉,终于问出了憋闷一早上的问题:“你明明答应我不再和沈议潮来往,怎么食言了?他那样的人,怎么配——”

“玩玩而已。”

寒烟凉勾唇,笑容里尽是漫不经心。

纤长的玉指翻过一页洛阳地理志,她突然道:“南娇娇,地理志上说洛阳城外也有许多佛寺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