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还见到了凝儿。”

“呀,猫咪怎么弄脏了尾巴?”

沈姜惊诧地蹲下身,将猫咪抱进怀里,细细拂弄它沾了一点炭灰的雪白尾巴。

“砰!”

萧子重拂袖,毫无顾忌地掀翻花瓶。

花瓶砸碎在地,艳丽的牡丹被白瓷片割碎,花瓣委地,空气里顿时添了一股馥郁深甜的花香。

萧子重一字一顿:“听我说话。”

寝殿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