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只惩罚为首之人好了。”

南宝衣绞了绞细白双手。

事情是她挑起来的,确实只该她一人受罚。

她正要站出来挨板子,周聆书却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她面前。

涂脂抹粉的年轻郎君,一甩小手帕,掩面啜泣:“对不起,人家真的不是故意带人绑架沈小郎君的……沈小郎君玉树临风面如冠玉,人家旧情难忘,想问问他为何要娶魏家女郎,一时克制不住,所以才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