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。

许是身体不大好,他没画多久,就用手帕捂住嘴剧烈咳嗽,却惹得唇瓣更红,俊脸上也浮现出潮红,病弱中呈现出月光般昳丽清绝的美。

萧弈看着他。

这个男人,就是他的父亲。

大雍朝堂上,最没有存在感的男人。

萧弈实在没有行礼的欲望。

他落座,随手端起一盏香茶,慢悠悠轻抚茶盖:“才从西南回来,特意进宫,向父皇请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