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他就坐在外面喝茶呢。

然而他不敢告诉南宝衣真相,轻咳一声,摸了摸鼻尖儿,解释道:“有些重要的政事要处理,因此没顾得上阿弱。娇娇莫气。”

南宝衣好心疼她的瓶瓶罐罐和贵重口脂。

她指着床脚:“跪着去。”

萧弈不服:“他闯的祸,为何是我挨罚?”

南宝衣才不跟他讲道理呢,板着白嫩小脸道:“我就要罚你,你服是不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