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唇微启,娇媚动人:“驸马爷骂谁是佞臣?可莫要诬陷了忠良。”

说着温柔的话,烟管却在南景的肌肤上磕出细碎烟灰。

南景皮肤被烫,却半句话都不敢言。

自打上回在玉楼春被这女人捏了蛋,他现在一看见她,双腿就不自觉地发软哆嗦,蛋疼得紧。

他抬袖擦了擦额头冷汗,正要鼓起勇气叫禁卫军把她赶走,却看见天枢的高手们出现在宴席四周,西厂内侍们同样手持刀剑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