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。

乖乖,那皮相清隽的小郎君,锁骨之下斑斑点点,竟然全是叫人面红耳赤的红痕!

不用多想,就知道他这些天在玉楼春干了什么!

寒烟凉抬起烟管,慢悠悠地拂拭过那些痕迹。

她笑容轻慢:“沈小郎君,我怜惜你小小年纪,就做了我娇养的面首,可面首终究只是面首,你不是我的夫君,更不是我的朋友,你与我只是露水情缘,有些话,不该你说,有些事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