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回响在殿中,可是少年始终绷着脸,硬生生承受着鞭笞的痛苦,始终未曾流泪。

诡异的静寂里,一只凝白圆润的手,轻轻挑开帐幔。

南宝珠已经穿好襦裙。

她青丝披散,一声不吭地赤脚下榻,抱住了浑身是血的少年。

宁肃的鞭子,停在了半空。

他不耐烦地扬起剑眉:“南四娘子,你让开,我今日必定把他打个半死,给你和你家人一个交代!我宁家的男儿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