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幼时跌爬滚打地长大,长到十六岁时,听书院里的同窗提起去花楼的销魂滋味儿,也曾起过去花楼看看姑娘的念头。

可是他去到花楼,看着那些环肥燕瘦卖弄风清的女人,并不能产生任何悸动,反而生出浓浓的厌恶。

回到南府,他看着那个俏生生站在春阳下,对他颐指气使的娇气包,莫名地生出一丝心动。

他忽然意识到,原来他喜欢的是娇气甜软的姑娘。

原来,他并不厌恶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