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眯眯坐到绣墩上,看侍女们收拾地面狼藉,神态很是快活:“荷叶呀,再过五十二天,我就要嫁给二哥哥啦。”

荷叶也笑:“奴婢很为小姐高兴。”

南宝衣认真地翻开黄历。

大婚的那天,被她特意折起一角,很容易就翻到了。

她眼如新月,爱惜地抚了抚日期。

五十二天,一个季节都还没有走完。

明明不算漫长,可她数着日子,觉得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