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二哥哥就像疯魔了似的,居然拨了一支军队围在朝闻院外,除了允许她每日去松鹤院向祖母晨昏定省,其他时间都不许她踏出院落半步。

如果这样的日子要持续一年,那她可得闷坏了!

她丢掉绣绷,朝地板仰躺:“余味呀,我时常觉得自己生无可恋。”

“你能比得上我生无可恋?”

廊外传来抱怨。

姜岁寒穿过珠帘走进来,在案几旁坐了,随手剥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