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。”

那姑娘迟疑了很久,才慢慢趴到他的背上。

那是他第一次背她。

她好轻好轻,像是轻飘飘的鹅毛。

往西厂去的路很长,细雨淋湿了他们的发髻和衣衫,偌大的皇宫空寂无声,只有漫天雨水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她奄奄一息地趴在他的肩窝上,微弱的呼吸濡湿了他的侧颈,耳廓下蔓延开酥酥麻麻的痒。

他忽然低声:“小丫头,我待你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