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已有些残旧褪色。

红绳上串着一枚压胜钱,正是号令天枢的信物。

嫁妆都提前收下了,还能怎么办?

宠着呗。

他勾了勾薄唇,慢悠悠跟上。

南宝衣从路过侍女的手里,端过一盘糕果。

行至南承书他们所在的雅座门前,正巧听见里面传来嫌弃声:

“谁家的狗,脏死了,快滚!”

她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