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”

他哼叫着爬起来,一边拍衣服上的灰,一边没好气地骂,“什么人啊,走路不长眼睛的?当心我叫我二侄子揍你!”

“嗨,你这人怎么说话的?!冲撞了我们爷,可是大罪!”

对方被侍从小心翼翼地扶起来。

那侍从面白无须,有些上了年纪,声音十分尖细,掐着兰花指,不忿地指向南广。

南广“哦哟”一声,故作害怕般抚了抚心口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