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着帕子站在床头。

这大夫也不知医术如何,闭着眼诊来诊去,诊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,还没诊出个所以然。

她悄悄退出寝屋,又去隔壁探望珠珠。

她同样高烧不醒,额头上还顶着一只古怪的粗陶罐子。

宁晚舟盘膝坐在床尾,托着双腮,静静看着她。

南宝衣不悦:“小公爷,我姐姐本就生病,你在她头上放罐子作甚?”

宁晚舟正儿八经:“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