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幽微,权臣大人搂着红绣球躺在榻上,大约已经睡着了。

她蹑手蹑脚地下榻,做贼似的摸到窗畔。

她趴在他的枕头边,双眼亮晶晶的:“二哥哥?”

没有应答。

烛火里的青年,金相玉质、骨相流畅,凤眼勾勒出别样风流,有种魅惑苍生的美。

南宝衣咽了咽口水。

她轻手轻脚地翻身上榻,跪坐在他枕边。

她将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