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卖进了低等的窑子,想来如今已是生不如死。这般报复,娇娇定然满意,是不是?”

卖进了窑子……

南宝衣挑眉。

“你和二郎早些年就定下了亲事,伯母听说,你还给二郎写过情书,所以你心里定是有他的。如今没有南胭从中作梗,你们这对小儿女,定要破镜重圆、恩爱如旧。如此,我们两家长辈,也就心安啦!”

南宝衣垂眸盯着茶盏。

涂着秾艳丹蔻的指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