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他微微俯身,试探着吻了吻她的唇。

温软。

甜嫩。

明明只敢浅尝辄止,却偏偏食髓知味,恨不能将她吞吃入腹。

他眸色晦暗如墨,忍耐了很久,才慢慢起身,往隔壁耳房而去。

棋案角落的雁鱼青铜灯悄然湮灭,只余下满室明月清辉。

耳房传来经久不绝的哗哗水声。

南娇娇……

是他压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