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白嫩的脸蛋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出血色,连睫毛根都染上了深深浅浅的红。

垂在袖管里的双手,更是狼狈地紧紧攥成拳头。

她很努力地保持淡定:“好巧啊,你也来小解……”

萧弈懒洋洋地系好绸裤,放下锦袍。

他微笑:“我好了。”

南宝衣保持淡定:“哦。”

萧弈不紧不慢地离开耳房,还不忘贴心地为她带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