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洪老九行走蜀郡几十年,深谙生存之道,明白萧弈不是他能得罪的人。

想着盘子里那截血淋淋的舌头,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。

他望向萧弈时的表情充满惊恐,态度也更加小心翼翼。

南宝衣好奇地压低声音:“二哥哥,他哆嗦什么呀?你是不是恐吓他了?”

“哥哥是那样的人吗?”萧弈轻哂,“许是他怕冷。”

“他穿得那么厚实,他还穿着貂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