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!

她急忙爬进床帐,一边拉被子一边道:“姜大哥,待会儿二哥哥问起来,你就说我病了,没法儿抄书!”

姜岁寒“啊”了声,“可我说你得什么病比较合适呢?”

“管他什么病,越严重越好!”

“好嘞!”

萧弈适时踏进门槛。

扫视寝屋,姜岁寒低头盯着脚尖,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。

床帐低垂,小姑娘若隐若现地躺在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