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利的瓷片,毫不犹豫地割向自己的手臂——

“南宝衣!”

寒风携裹着熟悉的冷甜香,从窗外骤然刮进来。

萧弈寒着脸握住她的手。

瓷片“哐当”跌地。

“二哥哥?”南宝衣惊讶。

随即,她歪头笑道:“二哥哥误会了,我只是自保而已。只要我受了伤,就可以推说是这个男人把我掳到这里的。在外人眼中,我只是无辜的受害者,至少能博得一些